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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音樂節歲末大盤點(台北畫刊109年1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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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佈日期:2020-01-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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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終年音樂活動不斷,從咖啡廳的不插電彈唱、到live house的樂團演出,大至陸續有日本經典樂團造訪台北小巨蛋等的體育館規模演出。相對於大型音樂節,近年各地中小型音樂節日益增加,除了創造祭典氛圍和集體歡娛,也期待透過演出,協助民眾聚焦社會關懷、地方振興和文化連結的議題。

行音樂節的「流行」,未必是排行榜上留名的主流金曲,而是泛指相對於古典或傳統音樂,擁有較多現代元素的音樂總稱。音樂節除了來自海外的樂人和吸睛的頭牌外,時常網羅許多在地樂團,因此也是一座城市另類音樂能量的火力展示,一個期間限定的音樂場景:短時間內集結了大量擁有類似音樂品味的群眾,與音樂相關的各種社會活動密集發生(聆聽、討論、肢體擺動)。

我們對於流行音樂節的想像,遙遠一點的來自1969年愛與和平的伍茲塔克(Woodstuck),或是50年不斷的英國Glastonbury音樂節,近期則受到日本Fuji Rock富士搖滾音樂祭的影響:必須在室外,或許是一大片草地,有著複數的舞台,最好再搭配手作市集,一個短暫揮別現實的異空間就成形了。

獲金曲獎肯定的獨立樂團YELLOW於簡單生活節演出,展現台北無處不在的音樂能量。

台北自1995年起由北區大專搖滾聯盟舉辦以地下樂團為主的「搖不死,滾不倒」活動,而後演變成「野台開唱」,場地亦移至圓山兒童育樂中心,逐漸成為台灣指標性音樂節。2013年最後一屆野台,場地甚至涵蓋了花博部分場館。而在後野台時代,圓山園區作為市中心少數腹地較大,適合較大音量活動的戶外空間,始終是一塊兵家必爭之地,陸續在2014、2015年有「Park Park Carnival」,以及集結獨立樂團的「台灣樂團潮」,2015年另有「T-Fest明日音樂祭」,與2019年初北上而來的「覺醒音樂祭」分舵——「大暖祭」,兩者意圖再現大型音樂節風光,惜皆鎩羽而歸。

除了圓山,位於淡水文化園區,由獨立音樂圈參與者主動發起、草根味十足的「巨獸搖滾音樂祭」,保留了獨立場景裡的隨興和「鏘」。而兩年一度,位於新店近郊文山農場的「愛愛搖滾帳篷音樂節」,則以在山林野地露營吸引樂迷前來獲得一週末的嬉皮能量。選擇落腳近郊山區的,尚有位於微遠虎山的「虎山音樂祭」和搭配城市遊牧影展的「怪奇音樂祭」,兩者皆以獨特選團品味著稱。

相對於戶外音樂節,台北城市型音樂節的代表則不能不提「潮州街音樂節」,不以大型戶外場地為號召,不特地隔出一塊非日常的空間,而是串聯古亭一帶的既有場館和特色街區為軸心,舉辦多場室內演出,讓觀眾穿越日常街景聆聽音樂。2006年信義誠品甫開幕之際,在頂樓舉辦「屋頂音樂節」;爾後台北國際藝術村每年春秋開放參觀,亦於頂樓安排演出,除了致敬披頭四,也透過音樂和俯瞰台北都心一隅,創造獨特的體驗。

2019簡單生活節首次移師台北101水舞廣場,試圖向社會宣告,台灣青年的獨立創作已然成為主流。

盤點2019年台北的音樂節,年初有大暖祭,年中則有「世界音樂節」與許多電音派對選擇以大佳河濱公園為根據地;最後一屆巨獸搖滾離開了淡水,入主圓山兒童樂園舊址;位於公館水岸的「禾火OUT(Chill Out)音樂節」聚集了遠勝以往的人潮;而往年都在華山藝文特區的「Simple Life簡單生活節」,今年則在耶誕節前移師台北101廣場。關於免費音樂節是否會影響售票音樂活動的票房,始終有討論聲量。然而透過較易參與的音樂節,或許可將場景的能量轉換成娛樂體驗,往外跨一步,作為渠道,引人潮入甕。此回簡單生活節設置在平常音樂演出較少的購物中心場域,台灣音樂人和文創市集居於國際名牌環伺與遊客絡繹不絕的台北101周圍,倒也形成了難得一見的畫面。

都市生活讓我們不得不在日常吸納許多噪音,直至無感,而音樂節就成了一種超脫,用以對抗庸碌。作為首善之都,政府和音樂節之間,未必僅有直接挹注資源這樣的可能性,若能從日常協助場地,或開拓更多對於音樂節的想像,讓民眾更加理解和參與其中,進而增添台北的藝文色彩。


文─陳延碩(Infong Chen)
利物浦音樂產業研究碩士,樂評人,曾任音樂雜誌《小白兔通訊》編輯,文字散見於日本文化誌《秋刀魚》、獨立音樂平台《吹音樂》等媒體,關注獨立音樂現況。
圖─StreetVoice 街聲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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